2009年11月27日 星期五

清燙花椰菜

昨天染上流行性感冒(去檢查過了, 不是 H1N1), 在家裏躺了一整天. 今天早上醒來覺得好多了, 也才微微有了飢餓的感覺. 昨天一整天什麼都吃不下, 只喝水, 吃藥, 啃了一顆蘋果.

燙個花椰菜吃吧! 從冰箱取出花椰菜, 撕去菜梗的硬皮, 削成小塊, 花蕾的部分剝開, 水煮滾下點油鹽, 丟菜, 蓋上蓋子滾兩下, 關火燜2分鐘. 完成了. 咬著脆脆的梗子, 卻想到有關花椰菜的往事.

花椰菜什麼時候開始進入我的生活的?

回想起來, 大概是龐德蘿莎開始流行的民國八十年代, 配料豐富的沙拉吧備有冷凍後再加熱的進口花椰菜, 不知道為什麼就成了我最喜歡的蔬菜了. 大學時到了倫敦(1996), 除了硬梆梆只適合醃漬成酸菜的白甘藍, 空有水分的各式萵苣沙拉菜, 可以選擇的就是綠色花椰菜了. 英國超市買到的花椰菜有著脆嫩的莖, 不用剝硬皮就可以調理入口, 方便又美味. 就這樣天天吃也沒吃膩, 連續吃了3年.

話說1998年暑假前, 正在唸大二的我考慮暑假要怎麼過, 忽然心裡靈光一閃, 申請了哥德學院的基礎徳語課程. 小時後看了很多三毛的書, 對哥德學院一直有著嚮往. 接著也很順利的到了德國, 住近寄宿家庭裏了. 這個家的媽媽很慷慨的給寄宿的學生豐盛的餐食, 記得晚餐有時候是一人一隻烤雞配薯條, 或者是大塊魚排搭馬鈴薯之類的菜色. 但是長時間下來, 總是會想吃點蔬菜, 於是一天下課後我到超市買了一大朵花椰菜請她烹調, 在等待晚餐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在腦海中預習水煮花椰菜的清脆咬感, 幻想著燙煮過的蔬菜特有的清甜....

晚餐時間一到, 我迫不及待的上桌, 卻沒看到我最期待的菜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盆綠色糊狀物...原來她把花椰菜煮熟後用果汁機打成泥, 用來拌馬鈴薯泥做調味啦.

拜google map之賜, 很快就找到寄宿家庭的所在地. 事隔十多年, 不知道那位媽媽現在過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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