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染上流行性感冒(去檢查過了, 不是 H1N1), 在家裏躺了一整天. 今天早上醒來覺得好多了, 也才微微有了飢餓的感覺. 昨天一整天什麼都吃不下, 只喝水, 吃藥, 啃了一顆蘋果.
燙個花椰菜吃吧! 從冰箱取出花椰菜, 撕去菜梗的硬皮, 削成小塊, 花蕾的部分剝開, 水煮滾下點油鹽, 丟菜, 蓋上蓋子滾兩下, 關火燜2分鐘. 完成了. 咬著脆脆的梗子, 卻想到有關花椰菜的往事.
花椰菜什麼時候開始進入我的生活的?
回想起來, 大概是龐德蘿莎開始流行的民國八十年代, 配料豐富的沙拉吧備有冷凍後再加熱的進口花椰菜, 不知道為什麼就成了我最喜歡的蔬菜了. 大學時到了倫敦(1996), 除了硬梆梆只適合醃漬成酸菜的白甘藍, 空有水分的各式萵苣沙拉菜, 可以選擇的就是綠色花椰菜了. 英國超市買到的花椰菜有著脆嫩的莖, 不用剝硬皮就可以調理入口, 方便又美味. 就這樣天天吃也沒吃膩, 連續吃了3年.
話說1998年暑假前, 正在唸大二的我考慮暑假要怎麼過, 忽然心裡靈光一閃, 申請了哥德學院的基礎徳語課程. 小時後看了很多三毛的書, 對哥德學院一直有著嚮往. 接著也很順利的到了德國, 住近寄宿家庭裏了. 這個家的媽媽很慷慨的給寄宿的學生豐盛的餐食, 記得晚餐有時候是一人一隻烤雞配薯條, 或者是大塊魚排搭馬鈴薯之類的菜色. 但是長時間下來, 總是會想吃點蔬菜, 於是一天下課後我到超市買了一大朵花椰菜請她烹調, 在等待晚餐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在腦海中預習水煮花椰菜的清脆咬感, 幻想著燙煮過的蔬菜特有的清甜....
晚餐時間一到, 我迫不及待的上桌, 卻沒看到我最期待的菜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盆綠色糊狀物...原來她把花椰菜煮熟後用果汁機打成泥, 用來拌馬鈴薯泥做調味啦.
拜google map之賜, 很快就找到寄宿家庭的所在地. 事隔十多年, 不知道那位媽媽現在過得如何?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